跨国别文学新空间及文学现代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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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文学在20世纪的时候日益兴盛。它的繁荣迫使文学批评朝着跨越时空限定的方向发展。只有打破时空限定,我们才能探究该文学现象的发展足迹。20世纪上半叶,越界文学、少数族裔文学、流散文学甚至是流亡文学都已经出现。到了60年代,政治话语的发展需要更为全面的文学批评(如:美国非裔群体的话语,齐卡诺文学既墨西哥族裔话语,美洲原住民话语,英国加勒比流散文学话语、澳洲土著话语等等)的介入,此类文学也随之跨越式地成长了起来。在20世纪末及21世纪初的时候,人们已经把这种跨国现象纳入文学和批评领域中。跨国现象也逐渐成为热点话题之一。众多的作家终于在“世界文学共和国”(帕斯卡·卡萨诺瓦)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们所展现的其实是一种少数族裔或者流散式的文学观点。这种文学观点与他们各自的民族文学相互作用,使得他们处于这种复杂的关系中(这类作家代表:吉安宁娜·巴拉斯奇、米尔顿·哈图姆、汉尼夫・库雷什、丹尼·拉费里埃、克拉丽斯·利斯佩克托、托妮·莫里森、V·S·奈保尔、萨尔曼·鲁西迪、莫瓦西尔·斯克里尔、金·斯科特、查蒂·史密斯……)。在当代文学里,那些偏离主流话语、在异国他乡发出自己独特声音的文学出人意料地获得了向心凝聚力。 20世纪末的文学批评通常深受法国后结构主义理论的影响(福柯、德勒兹以及德里达),并发展出了一套研究跨国文学现象的可行体系。全球的学术界也逐渐采纳了这一体系。对于那些后殖民主义研究学者、文化研究学者、底层研究学者、流散研究学者、越界研究学者、“另类现代性的”拥护者(P・高恩卡)或是“第三世界的女性主义者”,他们都试图探寻一种新的方式去思考文学写作及其附属范畴或是社会、种族和性别主导范畴中的隐秘碰撞。但是,在跨学科的话语领域中,这种思考却不是总能关注到研究对象的文学性。如果我们把语言和文化的他者性融入到霍米巴巴所说的属于“第三空间”的文本中,我们将会犀利地质疑这些范畴。毕竟只有通过对这些范畴的研究,我们才能思考文本是属于一个或是多个文学空间,以及上述空间的产生和成因。当今,新的复合学科领域(身份问题、主导问题)研究往往受到社会、语言学、人类学还有政治问题的困扰。但是,当我们把这些问题置于纯粹的文学写作观点里,我们就有可能清晰地呈现文学的表述行为尺度,既一套通过能够自圆其说的表述场景而建立的有效话语(D·曼戈诺)。每个作家在创作的时候具体化空间范畴(国家、民族、流亡、边界和母土)和时间范畴(传统、起源、口传文明、现代性、后现代性以及书面文明)。上述的写作可能性可以相互会话、相互分辨甚至相互表达。通过这样的方式,跨国别、超越历史界限的文学空间也就产生了。也就是在这层含义上,才能把对相对新生事物的研究融入到较为古老的思想领域、自然领域以及文学史运行机制领域里。